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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童:章子怡是矚目女騎手 與余華撞車是巧合

http://www.marylandtruckinsurance.com 2013年06月18日09:12 來源:揚子晚報

  當文學遇到電影,當才子遇到佳人,總有意想不到的火花產生。上個月蘇童去了一趟法國,戛納電影節(jié)期間,他和余華一會兒逛電影博物館,一會兒又與章子怡視頻“鏘鏘三人行”,可算是徹底放松了一回心情。3年來,蘇童一直在為新長篇碼字,用他的話說,“勞心勞力”。昨天,回南京不久接受揚子晚報記者專訪時,蘇童透露小說原取名“小拉”,七十年代末南京流行的一種交誼舞,怕被誤解“拉拉”有“女同”的歧義,所以干脆改成了《黃雀記》。今年《收獲》第三期刊登了18萬字的“修剪”版,而23萬多字的足本將于8月面世。

  戛納很“艷遇”

  眼前掠過兩條大辮子

  聊起此次戛納之旅,蘇童說他不知旅行的收獲在哪里,“記憶像一壇水,先是清澈,然后渾濁,最后都在空氣與日光里蒸發(fā)了。唯一可證的是你相機或手機里的那些照片。”

  蘇童拿出手機給記者看他隨手拍的杰作,其中一張余華照片很有趣味,“這是余華在戛納電影宮門前坐著,腳下正好是法國大導演勒魯什的手印。作家與導演產生了真正的手足之情!

  蘇童告訴記者,在戛納他和余華參與了騰訊微博主辦的章子怡、范冰冰、賈樟柯、姜武等明星視頻對談。章子怡的坦率給蘇童印象深刻,在《戛納童話》對談中,蘇童好奇打探,作為藝人會不會感覺私生活被關注受拖累。章子怡回答說小的時候會委屈,但人可以變強大,強大后沒有什么破解不了。她還透露,在和鞏俐合作《藝伎回憶錄》的時候,自己就有被鞏俐打過巴掌。余華有點吃驚,小小吐槽一句說“鞏俐夠狠的”。

  蘇童說,和章子怡做節(jié)目,眼前不時掠過兩條大辮子,“那是當年她在《我的父親母親》中的發(fā)型。如果時光是馬,章子怡無疑是這個時代令人矚目的女騎手,她的一部個人奮斗史,或許成為懷揣明星夢的女孩子的學習手冊!闭伦逾提出蘇童新書出來,寄本給她看,蘇童謙虛表示,最近寫的東西越來越不好看了。

  與余華“撞書”

  兩人沒商量純屬巧合

  對于兩位作家而言,寫作最重要。今年蘇童和余華同時推出新長篇,不過宣傳開局截然不同。余華玩神秘,蘇童亮底牌。余華《第七天》只透露不足百字內容,蘇童《黃雀記》18萬字的內容已在《收獲》雜志發(fā)表。巧合的是,兩人新長篇都是三個字。不同的是,余華讓讀者等了7年,蘇童則讓讀者等了3年。前天,余華《第七天》已經(jīng)上市,而蘇童《黃雀記》則要到8月才面世。

  “《河岸》也寫了3年,也許這也是個巧合。還真是左三年,右三年。”蘇童說,3年來,他很認真地在寫這部長篇,感到很累。今年是他50周歲,新作也算是給自己的一份禮物,“生日禮物,也還是巧合。一個作家,一輩子寫東西,每部新作完成,要說的話,其實都差不多,總想找個不一樣的由頭!彼ΨQ,3年前開始動筆,并沒計算過日子,一定要趕在50歲出版。

  原書名“小拉”

  南京人一看就都明白

  小說里并沒有寫到黃雀,為何要叫《黃雀記》?蘇童解釋,“其實這部作品的名字起初不是3個字,與《河岸》一樣也是兩個字,叫《小拉》。中年的南京人一看就明白,上世紀七十年代流行過的交誼舞。小拉如果讀成‘拉拉’有‘女同’的歧義!碧K童說,后來他怕引起誤讀,決定干脆抽象點,改成了《黃雀記》。但他強調,“小拉”在小說中是一個紅線,可謂是“死亡之舞”。

  蘇童表示,小說中的確沒有寫到黃雀,但如同中國的諺語“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”,這部作品的獨特性在于結構,與他以往散漫的寫作風格有所不同,情節(jié)非常緊扣,“小說的情節(jié)就像連環(huán)的關,一直有懸念,你在讀的過程中會感覺像有一只看不見的黃雀躲在暗處。黃雀很漂亮,但黃雀也很兇險。整個小說讀下來,你總以為問題會解決,故事會以美好的事情收場,但實際上不一定。黃雀的寓意也在這里,吉祥、美好當中總是帶有某種假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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